2018年的6月7日。
瘫患者的午后
我早不那么关心高考了。此刻的我正寻求一种精神上的流浪,仅仅为了缓解一下我被大雨冲刷的愤怒。风扇、耳机、水枕,头顶上蓝的发紫的天空贴纸,嘻嘻,标配的肥宅生活嘛。可能肥宅在追剧,我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漫游。管它呢,生活本身也无关对错。
关于懒惰、学习和音乐
现在依稀能回忆起小时候某件事的片段,他们零零碎碎,但时不时就蹦出来诱惑我,我也总会上钩,于是一整天的脑容量都被这个小小屁孩儿给霸占了。其实我在考虑写一份“童年流水账簿”,将还能想起来的零碎片段一一记录,以便将来能回忆得更多些。我生活在一个没有数码的童年时代,唯一记录下的,居然是每年都照的、极为厌恶的生日照,现在看来,我到要因为这些仅存的东西而感谢我的父母呢!我写文章的初衷,来源于对自己大脑的怀疑,我不相信它能在任何时间都给我一个可靠的feedback,事实也确如此。我有备份数据、记录密码的习惯,这个本质上非常懒人化的操作使我看起来非常像一个“精明”的人。俗话说“笨鸟先飞”,既然我记不起来,就必须用一个非常“geek”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姑且把它称之为“懒人创造生产力”。
”学习依靠兴趣“。这句鬼话不知何时就被灌进脑海这话对于应试教育下的我可就不那么贴合,常年混迹于中游上下,过得倒也轻松。高考前一百天,每晚混到12点,你以为我在学习?不不不,我把时间给了了QQ,给了贴吧和新闻,还有造成“我在学习”假象的文综试卷。既然一心不能二用,那就四用五用吧!如果有一天,我能认真地审视自己,并问上一句后悔与否,一定会有两个不同的小恶魔在叫喊:“后悔!”“不后悔!!”许多题没有必要追求一个答案,譬如难吃的鳄梨,在某些人眼里居然是人间美味……世界就是如此多样,和蔼的容许我发一些牢骚吧。
谈到音乐,与青春二字同驻的只有水木年华。这是唯一从儿时听到现在的一支乐队,呃,还包括李健这个优秀的人。启程、在他乡、青春再见、别哭,我最爱的人……从课间直到毕业,从毕业再到毕业。他们是任何乐队无法比拟的,嗯哼,在我心里。音乐对于我还有一种记事性符号的以意味,每听到一首歌,我都会回忆起最初听歌时所发生的细微小事。可能因为我的大脑不太发达,用这种方式来加强自己的记忆力,颇有几分古代“结绳记事”的趣味。
“自杀”这个词
这是一个听起来很吓人,并具有相当威胁性的词,也可能徒增笑柄,遭人戏谑。我十余年来经常做的同一个噩梦就源于此:压抑,整个空间让我压抑,无法喘气,最后哭着醒来。而这梦,来源于我一直疑惑的一个问题:为什么我小时候自杀时,我爸没有拦我呢?
我的当代文学史老师苏奎教授讨论文人的自杀问题时曾说道:
一个有自杀的诗人的时代,一定会生产出优秀的诗歌,当然这里不是鼓励诗人自杀。谈起自杀,我倾向于每个人有自己的权利。
这里并不是说人性的冷漠,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生命都无法主宰,连自杀的权利都无法选择时,他还有什么权利?这里把两件事并列完全出于巧合,我并不认为我父亲是这样想的。以上皆一己之见,不服从劝解,这是我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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